他不吃不喝的跪了叁天叁夜,雙腿早已經(jīng)沒了知覺。
其實他跪了一夜之后陸老爺子就讓陸奶奶傳話讓他起來了,可他嘴里反反復(fù)復(fù)地就只有一句“我要看監(jiān)控,我要找宋綿?!?br>
到了第叁天,還是陸老爺子敗下陣下,同意動了點關(guān)系讓他去找人,可他也提了要求,把人找回來后要把人送回宋家并且登門道歉。
陸清淮不休不眠地查看監(jiān)控終于在汽車站看到了宋綿的身影,可是也僅限于此,再沒有多余的信息,宋綿不知去向不知所蹤,同時宋家也知道了這個消息。
他開始拿著宋綿的照片在汽車站的一輛客車一輛客車得問,客車黑車出租車,每天都是不固定的,他這樣無異于大海撈針可他別無他法,他終于感到一絲絕望。
就這樣找了叁個月,整個B市都被他翻過來找了一遍,他家宋綿家,甚至還有她之前支教去的那個小村子,還有學(xué)校其他的一些支教點,他全部都找了一遍。
不止他一個人,陸老爺子動用了軍隊的一點關(guān)系幫忙,陸父陸母都從國外趕了回來,陸家全家上下還有宋家一起找人,一起看著陸清淮瘋魔的樣子。
宋父宋母心疼他憔悴成這幅樣子,勸了句就這樣吧,別找了,陸清淮當(dāng)時的眼睛通紅布滿了紅血絲,直勾勾的盯著宋母。
宋母毫不懷疑那一瞬間他是想殺了她,自此眼看著他的精神已經(jīng)瀕臨崩潰卻沒人敢勸他一句,甚至沒人敢在他面前提一下宋綿的名字。
一直到暑假開學(xué)之后,陸家人都以為陸清淮放棄了老實在學(xué)校呆著,誰知有一天收到學(xué)校輔導(dǎo)員的電話說陸清淮曠課一個月,如果他再不來上課直接就勸退。
陸老爺子帶人在汽車站找到渾身邋遢落魄的不成樣子的陸清淮直接把他帶回了老宅。
回了老宅,陸家所有人都在祠堂站著,只有陸清淮跪在那里,陸老爺子拿著戒尺一下一下的往他的背上打,直將他打的皮開肉綻,白色短袖被血浸染和背部黏在一起,陸老爺子震怒道:
“陸清淮你鬧夠了嗎?就為了一個女人變成這個樣子?我保家衛(wèi)國一輩子到老了還要拉著老臉動用軍隊的關(guān)系來幫你找人,所有人都陪著你一起找陪著你胡鬧了叁個月還不夠嗎?你還想怎樣?你什么時候才能像個男人一樣承擔(dān)起責(zé)任自己對自己做的事情負(fù)責(zé),不再讓別人跟在你屁股后面給你收拾爛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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