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清淮握著她的腰重新將性器重重的頂了進去,聽她低聲嗚咽著,眉眼冷漠陰翳,徹底撕碎了所有的面具,毫無顧忌的釋放著深到骨子里的惡意和戾氣。
他緊貼著她的脊背,一手繞到前面掐著她的胸,一手握著她的喉嚨逼迫她向后仰著腦袋。
他親昵的蹭著她溫熱的耳垂,話語卻是和他滾燙的氣息還有親昵的動作截然不同的涼薄,惡劣又嘲弄的低聲道:
“寶貝你真要這么作踐自己嗎?你真以為是個女人都能爬上我的床嗎?宋綿,如果我捧著給你的你不想要,那隨你便,你想做我的情婦或是妓女我也都隨你,不過我還是想勸你先了解一下行情看看你夠不夠格。”
陸清淮輕蔑的拍了拍她的臉蛋,挺腰一下一下往她的穴里深頂著繼續(xù)道:
“綿綿如果是你的話,我的要求也不算高。做我的情婦首先要乖巧,不該問的事不該說的話一句都不會說,從來不會忤逆我更不要說膽敢背叛我。其次要夠漂亮,夠純夠騷放的開,還要耐操,既然收錢辦事那就沒有說不的權利,你聽過的沒聽過的,試過的沒試過的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被玩死了是你自己倒霉?!?br>
“當然如果你想做妓女的話也行,不過妓女可沒情婦賺錢,五十一次八十包夜,綿綿你可以算算,我就算是把你玩死了我需要付給你的嫖費還有喪葬費夠我往你身上砸的錢的一個零頭嗎?你確定要和我變成這種關系嗎?”
宋綿不知道還能說些什么,他總是有這種能力,總是能輕而易舉地說出最惡劣剜心的話語,一次又一次的擊潰和摧毀著她的心理防線,讓她痛不欲生,一次一次的陷入絕望的境地。
他真的傲慢自我又冰冷扭曲到了極致,完全沒有一絲一毫的共情能力,他口口聲聲的說著愛她卻從頭到尾在做著傷害她的事情,他這種人,不,他這個怪物到底有什么資格說愛。
恩威并施,一邊威脅恐嚇,一邊溫柔誘哄這是陸清淮慣用的招數(shù)。
他見宋綿沉默著已經(jīng)沒有了說話和掙扎的欲望,瘦弱的身子顫抖著滿面淚痕,低下身滿是憐惜的親吻她的眼皮。
他將她的身子又翻了過來,同時解開了她手腕上的領帶,將她撈起到懷里以女上的姿勢溫柔頂弄著,邊一點一點吮去她的淚珠溫柔責怪的語氣道“綿綿,說實話我一直無法理解你為什么會不開心,你每天都這樣郁郁寡歡的我也會心疼你的呀?!?br>
宋綿忍了又忍還是忍不住開口,她眼神凄切憤懣,帶著哭腔艱難的一字一句道“這世上……這世上沒有任何一個人被囚禁被欺騙被傷害被無緣由無止境的限制自由還能開心的起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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