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清淮你這個瘋子......滾開,你憑什么這么對我......”宋綿聲音顫抖,帶著恨意。
她被憤怒沖昏頭腦奮力的掙扎,被緊緊束縛的手腕隨著她劇烈的掙扎被磨破了皮。
沒有詞匯能夠形容她此刻的痛苦程度,已經(jīng)痛到麻木的心還在一寸寸下沉,一寸寸被冰封。
他永遠(yuǎn)都是這個樣子,永遠(yuǎn)都是這么的極端病態(tài),永遠(yuǎn)都不懂尊重和平等。
她到底為什么會愛上這個瘋子,為什么要這么痛苦的活著,她到底什么時候才能夠解脫?
陸清淮冷眼看著她崩潰絕望的模樣,看她憤怒的流淚,看她這段時間平靜無謂活死人的表象再次被撕碎,眸光閃動,沉郁的黑眸有瘋狂至扭曲的愛意在灼燒。
她以為麻木的消極抵抗他就會放過她了嗎?
不,即便她是個木偶他也要她流著淚給予他回應(yīng)。
“陸清淮你到底什么時候才會放過我,你是不是真的想逼死我???”宋綿滿臉淚痕,絕望的質(zhì)問。
她已經(jīng)很努力了,她已經(jīng)在順著他的意,不對任何人抱有期待,對他的所作所為都已經(jīng)到了麻木認(rèn)命的地步,可他總是有那種能力,總是不斷刷新她的底線,逼迫著她更深刻的認(rèn)識到他的殘忍惡劣。
而這是他的愛,是他口口聲聲的愛。
“我逼你?我逼你什么了綿綿?我給你的還不夠嗎?”陸清淮冷笑,義正言辭地詰問,儼然一副宋綿是背叛者不知足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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