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著她的一條腿架在肩膀扶著性器在她泥濘的穴口蹭了兩下惡狠狠地插了進來,并且快速的如打樁機一般兇狠野蠻的如帶著恨意的報復一般瘋狂頂弄。
精神病患者真的就是患者嗎?常人真的就比瘋子更加地清醒嗎?愛和恨真的就涇渭分明絕對割裂嗎?而她,他的綿綿,她怎么可能會不愛他呢?
“最后一個問題綿綿,我沒有想要逼死你,但也絕對不會想著要放過你,至少這輩子絕對不會?!?br>
陸清淮的聲音溫柔纏綿的近乎蠱惑,宋綿卻并不被他迷惑,依舊惡狠狠地怨恨地怒視著他,但在陸清淮看來她渾身戒備著眼睛也睜得圓圓的就像一只炸了毛的伸出爪子隨時準備撓他的小貓。
他唇角微勾笑盈盈的湊上來親了親她的唇,而后薄唇貼著她的耳垂輕抿著咬了下才溫聲道:
“寶貝你好可愛,不過不要想著詛咒我,扎小人也沒用,我一定比你晚死?!?br>
“有病......”宋綿氣惱地剛吐出兩個字就被陸清淮以唇封緘。
他吞咬著她緋紅的唇瓣舌尖探進去卷著她的軟舌逗弄,宋綿氣不過要咬他,陸清淮也不甘示弱的回咬她,不過咬的是她的唇瓣,而且真的發(fā)狠的咬破了她的唇,鮮血味很快彌漫兩人口腔。
宋綿哭的薄薄的眼皮又紅又腫,她的手腕還被綁著,腿也被他折在腰側,整個人被他按在椅子上動彈不得,躲也沒法躲,兩腿大張著,就那么被他肆意的玩弄。
很快陸清淮覺得這個姿勢實在不舒服,干脆將宋綿雙腿并起,臂肘卡著她的腿彎單手將她抱起,轉(zhuǎn)過身把一堆文件和電腦推到一邊,拎著她細瘦的腳踝再度擠入她的體內(nèi)繼續(xù)肆意操弄發(fā)泄自己的欲望。
宋綿仰躺在冰冷的桌面上,身上睡裙被堆在了腰際,兩團白皙柔軟的乳房隨著他的頂弄甩的飛快,書桌也隨著他猛烈的撞擊微微晃動。
桌子的高度剛剛好,方便他操得又深又狠,莖身完完全全操了進來,圓碩的龜頭也一次次破開她宮頸的小口干到了最深處,宋綿感覺自己要被他弄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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