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秀心下一松,打趣說的確是意外,又聽她說那個男生有些古板,又說他面冷心熱,還幫她好幾次,語氣聽著和平日一樣柔和,可她聽得分明,多了幾分嬌,又說了許多。
“那遂遂是喜歡他那雙相像的手還是喜歡他的人?”
秋蕤默了一會兒,“喜歡他的手,也喜歡他的人。”
他挺好的。
章秀笑著摸摸她的鬢發(fā)后又握了她的手,心里想著弟妹的話,這可是她嬌養(yǎng)到這么大的女兒。
隔天中午,馮江幾個提著東西來家里,章秀看了下幾個男生。
她猜,遂遂那個小男朋友應(yīng)該是那個正襟安坐,剛給人倒飲料的那個男生。
英挺俊朗,一雙眸子很沉靜,長得很精神。
周安平端起杯子喝水,感受到那股視線,背脊不自覺挺得更直,他知道,那是秋蕤的媽媽。
章秀看在眼里,和他閑聊了幾句,說到兄弟姐妹時,只聽男生說是家中獨子,父母都不在了,心下驚訝,“阿姨不知道,無意提到你的傷心事,抱歉?!?br>
周安平很少在人前說這些事,是因為不喜歡那些人看他的眼神中帶著的憐憫,像是在看一只可憐蟲,可眼前的這人,眼神里只有柔柔的歉意。
吃過午飯休息沒一會兒,秋蕤目送倆人離開,媽媽不要送,說還有同學(xué)朋友在這里,不必這樣麻煩。
秋蕤心里空落落的,暗暗期待起國慶。
周安平看她有些低落,問馮江:“一會兒去不去我家看電影?”
馮江雙手雙腳贊成,老周家有個影音室,爽得不行,“不過你不是沒同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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