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摸著時(shí)間已經(jīng)差不多,孛日貼赤那才把海日古叫到跟前,叮囑道:“海日古,我給你留下三百勇士,你可要看好我們的家,別讓大順軍燒了我們的糧草輜重?!?br>
孛日貼赤那不擔(dān)心河灣里的明軍,擔(dān)心的是西北邊的那兩千大順軍。
“放心吧,頭人?!焙H展排闹馗f道,“你只管帶著兒郎們過河。”
孛日貼赤那又叮囑了海日古幾句,才點(diǎn)起1500余騎借著夜幕的掩護(hù),從下游悄然渡過超過一米五深的白河來到東岸。
整個(gè)過程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響。
馬銜枚,人銜草,馬蹄都裹了布。
過了河,拱兔部的騎兵穿衣披甲,又將戰(zhàn)馬摁倒在地上,然后開始安靜等待,等待著河灣的那千余明軍前來自投羅網(wǎng)。
時(shí)間在枯燥的等待中緩慢的流逝,終于到亥時(shí)。
孛日貼赤那從及膝深的牧草叢中蹺首往北張望,卻看見河灣上的明軍營地中的幾十堆篝火仍舊亮著,明軍似乎沒有任何動靜?
孛日貼赤那的眉頭便一下子蹙緊。
這情形,看著有些不太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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