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主子,重新結(jié)冰之后的冰層太薄,而且太脆?!笔⒅嘈χf,“根本承受不住紅衣大炮的重量,所以只能等待衛(wèi)河解凍之后水師到來?!?br>
“真該死?!倍酄栃柕溃澳乾F(xiàn)在還剩下多少門紅衣大炮?”
石廷柱道:“這次總共帶了一百門紅衣大炮,現(xiàn)在還剩五十二門,應該是夠用了,主子若是覺得不夠,可以再調(diào)五十門前來?!?br>
多爾袞道:“算了,先將就著用吧。”
到了大沽口一仗還沒打,就又要從北京調(diào)兵,傳出去也是很丟人,而且會嚴重打擊他的威信,所以能不調(diào)還是不調(diào)。
稍稍一頓,多爾袞又問:“綠營和八旗漢軍傷亡了多少?”
“三千多?!笔⒅哪樕龅聛?,低聲說,“其中五百多人被炸死,一百多人落水后溺死,再還有八百多人重傷,就算救活也是殘廢了。”
“那就找個沒人的地方悄悄處理了吧。”多爾袞冷酷的道。
大清的糧食很有限,養(yǎng)廢人是不可能養(yǎng)廢人的,所以只能處理掉。
“嗻!”石廷柱答應一聲,陰沉著臉離開了大帳,此刻他的心情無疑是很惡劣的,因為今天又損失了好幾百精銳漢軍。
至于綠營的死活他是不關(guān)心的。
多爾袞的目光又落在阿山身上,喝道:“阿山,你可知罪?”
阿山耷拉著腦袋,一聲都沒吭,這次出現(xiàn)了這么大的紕漏,他身為正白旗的固山額真可謂是罪責難逃,因為替大軍打前站的夜不收就是他親自率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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