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到了這個距離之后,建奴也無法再往前修建銃臺。
因為這個距離已經(jīng)進入虎蹲炮的射程,即便是在夜間,頂著明軍虎蹲炮的彈雨侵襲修建銃臺也是需要付出很大代價,建奴很顯然不愿出這個價錢。
于是局面就陷入到僵持,兩軍隔著三四百步展開對罵。
不過無論建奴還是明軍,都只是光叫喚而始終不動如山。
徐應偉看完圣旨,說道:“到底是圣上,就是有先見之明?!?br>
盧象同一邊擦槍,一邊問道:“有貞兄,圣上是怎么說的?”
徐應偉道:“圣上說建奴改弦易轍之害,不在當下,而在他日北伐時。”
說此一頓,指了指對面的建奴銃臺又道:“這不正如圣上所說,建奴在將銃臺修建到我軍防線三百步后就沒了動靜,所以頂多也只是形成對峙,之前我還擔心大沽口會有危險,現(xiàn)在看來卻是我多慮了,呵呵?!?br>
“確實如此。”江天一道,“在我軍已經(jīng)修好銃臺工事的前提下,建奴即便東施效顰,修建銃臺往前推進也是存在極限?!?br>
“到了虎蹲炮的射程之內(nèi),也就到頭了?!?br>
“但是他日我軍北伐之時,局面恐怕就會大不相同。”
徐應偉幽幽說道:“屆時大運河沿線將會出現(xiàn)無數(shù)個銃臺群落,我軍如果要一個一個的推過去,不知道要犧牲多少人。”
江天一和盧象同聞言手上動作同時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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