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縉彥忝著臉說道:“圣上容稟,臣等降順并非真降,而只是詐降,意在留下有用之軀,待圣上率領(lǐng)王師打回京師時,再為大明效力?!?br>
“是嗎?”崇禎笑道,“這么說,你們還是大明的忠臣?!?br>
張縉彥恬不知恥的道:“臣等對大明還有對圣上之忠心,可表日月?!?br>
崇禎腳下一轉(zhuǎn)又走到王鰲永跟前:“王鰲永,當(dāng)初多爾袞率建奴大舉進城之時,你們也是這般跪在這里乞降的吧?”
“圣上,臣等降奴乃是迫不得已。”王鰲永臉不紅心不跳的辯解道,“當(dāng)時情勢,臣等如果奮起反抗,不過是多幾具尸體罷了,若忍辱負重以待時機,則可在緊要時給建奴致命一擊,譬如說昨夜,臣等就果斷率府中奴仆及時出擊,將北京城內(nèi)之建奴,盡數(shù)擒拿?!?br>
“哈哈,忍辱負重。”崇禎大笑道。
“今天真是讓朕長見識了,原來忍辱負重是這樣的忍辱負重。”
王鰲永明明知道崇禎是在諷刺他,可是臉上卻毫無羞愧之色,反而大義凜然的接著說道:“忍字心頭一把刀,古往今來最難的并非仗義死節(jié),而是做個忍辱負重的忠臣,臣之苦心,望圣上明察?!?br>
“哈哈,好,很好。”崇禎聞言大笑。
原本以為張縉彥就已經(jīng)夠不要臉的了,
卻萬萬沒想到王鰲永比張縉彥還不要臉。
大笑了兩聲,崇禎又走到孫之獬跟前站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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