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烺卻又給除夕夜仍堅持加班到亥時的給事中說了一番話,然后又跟張岱鎖了賬,今年公務才算真的完結,再然后各自回家。
……
朱慈烺已經回家,朱慈炯卻仍在風雪中艱難前行。
塞外的風雪可比北京的風雪大多了,寒風刮在臉上就跟刀子在割似的,積雪更是已經快要沒過馬腿,時不時就有戰(zhàn)馬力竭倒下。
不過馬背上的騎兵將士情況都還不錯。
一來是因為大明將士的伙食有充分保障。
二來是臨行前朱慈炯做好了御寒保暖工作。
除了每人三條羊毛毯之外,還有一壺雜糧燒。
尤其這壺雜糧燒,真派上了大用場,要不然絕對撐不到現(xiàn)在,早在兩天前這場暴風雪剛降下來時就撤回遼東。
饒是如此,明軍騎兵也已經到極限。
“兀把炭!”朱慈炯大吼道,“前面還有多遠?”
因為風大,兀把炭沒聽清,反問道:“啥?定王你說啥?”
“孤問你,前面還有多遠?”朱慈炯只能打手語,“多遠到過冬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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