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不能罵人,她還指望把這事化小呢。
封蕭蕭態(tài)度良好地說:“昨天晚上我酒喝多了,不知道做了什么事,如果我做錯了什么,請洛總大人有大量,原諒我?!?br>
洛家俊抬起頭,兩眼緊緊盯著她,冷笑:“酒喝多了?不知道做了什么事?”
她認(rèn)真地點(diǎn)頭:“是,我開始還是清醒的,后來七瓶酒下肚,就迷糊了?!?br>
洛家俊的臉上露出了她很熟悉的譏笑:“封蕭蕭,既然酒量不行,又逞什么能?”
她淡定地說:“沒辦法,這是公司交給我的任務(wù),哪怕當(dāng)場喝死,我也得堅(jiān)持?!?br>
洛家俊的臉色陰沉了,封蕭蕭這是明著指責(zé)他,是他逼她去陪杜云峰的,所以就相當(dāng)于是他逼她喝這么多酒的。
他盯著她:“你在怪我?”
“不敢?!?br>
“不敢?”他冷冷地看著她:“為了當(dāng)上總裁夫人,連爬上洛家文的床這種事都做得出來,你還有什么不敢?”
封蕭蕭不解:“你什么意思?”
她什么時(shí)候爬上洛家文的床了?
結(jié)婚五年,她和洛家文在外面是恩愛夫妻,在家里連手都沒有牽過,根本就是在同一個屋檐下打伙過日子的熟人,又何來爬上他的床一說?
“什么意思還需要我說?”他的眼神極度鄙視:“別再跟我提你那些骯臟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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