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依然已經(jīng)看了過來,眸子里滿是審視之色。
“姍姍,怎么說啊?!庇腥说吐曉儐?。
陳姍姍看了眼白雙喜,又看了眼張恒,心中開始盤算。
這兩個窮鬼,除了一身蠻力之外,根本一無是處。
反倒是這王經(jīng)理,命運(yùn)完全捏在了我的手里,若是我?guī)退f話,那么他渡過難關(guān)后,一定會感激我。
不管是給我錢,還是給我事業(yè)上的幫助,總之,是有好處的。
短暫的思忖后,陳姍姍已經(jīng)想好了說辭。
“王經(jīng)理說的對,剛剛的確是我們反悔了,想要退菜,他說這不符合規(guī)矩,于是上前勸說,結(jié)果引發(fā)爭執(zhí),大打出手。”
“你怎么可以信口雌黃!”白雙喜急眼了,難以置信的說道:“明明是他先勒索我們,為什么你要說假話呢?你知不知道你這么說,會害死我們的!”
“姓白的,我原本覺得你是個老實人,沒想到你這么有心機(jī)?!标悐檴櫻劾餄M是鄙夷:“明明是你仗著自己有些肌肉,威脅王經(jīng)理要兩萬塊錢,他不愿意,你就和他一起動手打人,這可都是我看在眼里的?!?br>
“我雖然與你有些交情,但我更在乎是非曲直,我是絕對不可能和你一起顛倒黑白,同流合污的?!?br>
陳姍姍的話猶如一把利劍,直接刺進(jìn)了白雙喜的心臟。
他倒退了兩步,臉色蒼白如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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