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子能贏嗎?”洛建國有些擔(dān)憂。
“若是他敗了,我們洛家滿門死絕,無一活口,若是他勝了……”洛天誠一頓,眸中露出威嚴(yán)之色:“你到現(xiàn)在還用小子二字稱呼他嗎?若不是你這不成器的孽障,我洛家怎么會有這種劫難?”
聞言,洛建國又羞,又愧,又懼。
羞的是身為家主,卻在大庭廣眾下被訓(xùn)斥。
愧的是自己做錯了事情,惹來了大禍。
懼的則是張恒,他這才想明白,若是此子當(dāng)真勝了,自己對他的態(tài)度還算這樣,這不是自尋死路么?
何長林準(zhǔn)備了很久,將自己的氣勢積蓄到了頂峰。
一直到自己快要承受不住的時候,他眼中閃出瘋狂之色,猛然斷喝,一刀悍然劈落。
這一刀,是他四十多年武學(xué)感悟的巔峰一刀。
然而,換來的卻只是張恒的一聲嘆息。
他手中氣勁翻涌,猶如絲綢一般,柔軟靈動,攪動著刀光,將其鋒銳暴虐之意一絲絲溶解。
猶如剝絲抽繭一般,將這可怕一刀的威力劃去七七八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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