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承業(yè)身子一震,臉色陡然白了。
他看向張恒,眼里滿是掙扎,這可是他最后一個兒子,難道自己要把他送上死路嗎?
“家族重要,還是一個孽子重要?”張承安咄咄逼人。
“罷了,罷了?!睆埑袠I(yè)衡量許久,深吸口氣,他仿佛蒼老了幾十歲,疲憊說道:“恒兒,你按照他們說的做吧?!?br>
他一開口,長輩們的攻勢瞬間強烈了數(shù)十倍。
“你看看,你的親生父親都下命令了,難道你還敢違抗?”
“張家已經(jīng)因為你犧牲了很多,難道你還不愿意做出些貢獻嗎?”
“反正你這樣的人活著也是禍害,還不如去死了……”
許多人說著說著,言辭變得惡毒了起來。
這一瞬間,張恒被千夫所指,仿佛全世界都在針對他。
然而,下一秒,他卻是猛地抬頭,眼里爆出冷色。
“楚狂人是什么東西?他死了憑什么讓我陪葬!”
“你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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