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妄!”
華晨陽斷喝,顯然是動了真怒。
“這里每一個人都年長你幾十歲,每一個人都是在醫(yī)學(xué)界有赫赫名聲的專家教授?!?br>
“而你,不過是一個黃口孺子,竟然也敢夸下??冢 ?br>
“別說你沒本事,就算有本事,也需要知道話不說滿的道理!”
許多人對張恒怒目而視,語氣很不善。
“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他們和張恒并無仇怨,之前華晨陽與他賭約,眾人雖然偏向華晨陽,但卻也并沒有多說什么。
但此刻,全部都將張恒看成是眼中釘肉中刺了,他們這么多人都束手無策的病癥,若是被一個年輕人給解決了,那可真是顏面無存。
文無第一,武無第二,醫(yī)術(shù)也是如此。
“不過是實(shí)話實(shí)說?!睆埡阈α诵φf道。
“哼,照你所說,那我們這些人豈不是酒囊飯袋了?連你一個小孩子都比不上?”華晨陽冷冷說道。
“酒囊飯袋?”張恒思忖少許,說道:“也差不多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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