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是什么想法不重要,只要楊樂樂不愿意,他就休想碰她一根汗毛。
修行者,從來都是超脫自我,隨心所欲的,張恒無需知道那個人是誰,有什么身份,那都不重要,只要他想做,那么他就會做。
一方面,是給敗家子的“初戀”做一個交代,另一方面,也是不想看到這么好的一個修行苗子,就這么被毀了。
“你等等,我去找王叔商量下?!睏顦窐窙_著張恒微笑,轉(zhuǎn)過頭,卻是憂心忡忡。
這件事情,只怕是王叔不會輕易答應(yīng)啊……
果然,在得知了此事之后,干瘦中年臉色瞬間鐵青,他陰森的看著楊樂樂,冷冷說道。
“你瘋了么?”
“求你了,王叔,我一直都很聽你的話的?!睏顦窐窛M眼哀求,眼圈都泛紅了:“我這輩子,就只有讀書那幾年最快樂,無論是學(xué)習(xí),還是參加課外活動,都能短暫的讓我忘記自己的身份……張恒是我初中同學(xué),好多年沒見了,他要是一個人上武圣山,很有可能會被波及到,以他的實力,那豈不是送死嗎?我怎么可以眼睜睜的看著他去死,而見死不救呢?”
“就這一次好么?”
干瘦中年盯著楊樂樂看了許久,眼神終于柔和了一些。
“你對這小子那么好,不會是看上他了吧?”
“這怎么可能?我們只是老同學(xué)關(guān)系罷了,這么多年來,都沒有任何聯(lián)系,怎么可能會喜歡他呢?”楊樂樂連忙否認(rè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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