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王叔很是憤怒,看向張恒:“你告訴她,我的道理有沒有錯?”
楊樂樂期待的看向張恒。
在她難以置信的眼神中,張恒緩緩點了點頭。
“沒錯?!?br>
“張恒,你怎么也……”楊樂樂明顯傷心了。
“你看吧,誰都明白這個道理,無論什么時代,永遠(yuǎn)都是強者有話語權(quán),而弱者,只能予取予奪,沒有任何選擇的余地!”王叔語重心長的說道。
說話時候,他瞥了張恒一眼,倒是映像好了一些。
然而,下一刻,張恒卻是輕笑。
“強者為王,道理的確沒錯,可是這所謂的少宗主,在我看來,還遠(yuǎn)遠(yuǎn)稱不上強者?!?br>
“荒謬!”王叔剛剛生出的好感,瞬間消失的干干凈凈,他不屑的看著張恒:“夏蟲不可語冰,你是什么水平?也敢質(zhì)疑少宗主?”
“他只怕是一根手指,也能輕易的碾壓你!”
“沒看見你們東州武圣受到這種屈辱,卻也不敢有任何動作嗎?你算什么東西,在這里大放厥詞!”
“不過是實話實說罷了,我看這少宗主,不過是繡花枕頭,那合歡宗,也只是不入流罷了?!睆埡愕f道。
王叔氣的不想說話,他覺得張恒簡直就是井底之蛙,什么都不懂,在這里胡言亂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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