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就有人提前點(diǎn)好了菜,主動給張恒敬酒。
“多謝。”張恒來者不拒,連飲數(shù)十杯。
別說是他,只要是修煉出了內(nèi)勁的武者,都很難喝醉,所以眾人自然不會擔(dān)憂這個問題。
喝酒只是為了助興,過了一段時間,高陽說道。
“張仙師,陸軒有找過您嗎?”
“沒有?!睆埡慊貞浬僭S,才想起來這個人。
“張仙師,之前在甲板上,您和陸軒產(chǎn)生了沖突,我了解這個陸家大少,此人心胸狹隘,又一貫不喜歡我們東州人,他既然一直沒有找您,絕對不是他怕了或者是怎么樣,而是他盯上了您?!备哧栄劾锫冻鰮?dān)憂之色。
“他想干什么?”洛依然皺眉:“姓陸的應(yīng)該不是張恒的對手吧?”
“張仙師力壓武圣,自然高他數(shù)倍,可這里是鳳棲州,陸家是地頭蛇,他一聲令下,只怕是能找來不少高手幫忙,到時候要應(yīng)對,只怕是不容易?!备哧枃@息一聲,說道。
“那要怎么辦?”洛依然無奈的看了看正在低頭吃菜的張恒,眼看著大敵就要找上門來了,可他卻跟個沒事人一樣,沒轍,只好自己來張羅了。
“下船后,我會打電話安排人,派專車連夜送張仙師去機(jī)場,只要能回到東州,就安全了?!备哧栐缬懈拱福赜谐芍竦恼f道。
“他陸軒就是再有能耐,也不可能追到東州去!”
“你覺得怎么樣?”洛依然看向張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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