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先生怒發(fā)沖冠,氣的來回走動,若不是有貴客在此,定然已經(jīng)開始摔東西發(fā)泄了。
“楊先生,你說他們會不會不知道是你授意我們?nèi)フ衣闊┑哪??”昨天晚上圍堵張恒等人的豹哥恭敬的站在辦公室里,小心翼翼的詢問。
“不可能!”楊先生目光陰沉:“昨天在吃火鍋的時候,我特意警告過那個小子,就算他智商再怎么低,肯定也會聯(lián)想到我!”
“那他也太狂妄了吧,知道是你找麻煩,不僅不離開渝都市,反而還若無其事的看比賽……”豹哥咋舌。
昨晚上失敗后,他向楊先生稟報。
楊先生先是把他罵了個狗血淋頭,之后立即讓他派人去堵住渝都市的各個交通要道,生怕張恒一伙人連夜逃走。
豹哥手底下的人忙活的夠嗆,可現(xiàn)在才知道,全都是無用功,人家根本沒想著溜,還優(yōu)哉游哉的看比賽。
這讓楊先生除了憤怒之外,還有一種被人蔑視了的強(qiáng)烈羞辱感。
“有點(diǎn)意思?!?br>
一個聲音忽然間響起。
聞言,楊先生臉上的怒色消失,和豹哥一起,同時露出恭敬之色。
“龍少?!?br>
在辦公室正中間的老板椅上,坐著個年輕男子,約莫二十四五歲左右,短頭發(fā),肌肉勻稱,皮膚略顯黝黑,身上散發(fā)著一股彪悍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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