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實際上,他們的神念卻是橫掃而出,在人群中細(xì)細(xì)探索,似乎在尋找著什么。
“六個筑基初期,一個筑基中期!”
張恒通過他們的神念,判斷出了幾人的境界。
忽然之間,有一個人的神念掃到了他的身上,但張恒氣息收斂,對方根本不可能發(fā)生什么,轉(zhuǎn)眼便挪到了別處。
“這幾個人是誰?”
“會不會其他州來觀禮的人?”
“別鬧了,東州現(xiàn)在啥境遇咱心里頭還不知道嗎?我聽說蔡小姐發(fā)出了幾十封邀請函,但是各大州的武圣山都不給面子,壓根沒有派人來!”
“唉,我堂堂東州,竟然淪落到這種境地了,真是可悲可嘆!”
人群議論了起來,說著說著,話題突然間悲傷了起來,許多人露出悲哀之色。
就連周老哥,也似乎感同身受,嘆了口氣。
“老弟,你是個大高手,你說說,咱東州以后可咋辦???還能崛起么?”
“這世間就沒有什么不可能的事情?!睆埡愕f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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