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上課,那么跑來人大干什么?”有人疑惑的詢問。
這也是錢小娟不解的地方,她和張恒的接觸很短暫,主要是二人都沒有什么話說。
張恒更是沒有吩咐她做任何事,基本上錢小娟除了給他倒了幾次茶,就沒有接觸了。
等到她把自己的東西搬到辦公室里的時候,張恒已經(jīng)離開了,只是留下了自己的聯(lián)系方式。
“我明白了,他應(yīng)該是某個大官的兒子,跑咱們學(xué)校來鍍金的!”突然間,有人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鍍金?”
“是啊,仔細(xì)想想,鍍金的人,就是掛一個名頭,什么事情也不做,等過幾年,就能以人大教授的名頭,當(dāng)做自己的出身了?!?br>
聞言,眾人點(diǎn)頭,卻是覺得八九不離十了。
就連錢小娟,也仿佛為所有的疑惑找了個理由,一定是張恒有很大的背景,以至于聶教授都要配合他鍍金……
“不行,這種渣滓不配在人大當(dāng)教授!”
“想鍍金也不能來人大,這是毀我們學(xué)校的聲譽(yù)!”
“教書育人,砥礪前行,堂堂正正,這可是我們?nèi)舜蟮淖谥?!?br>
群情激憤,眼看著場面都有些控制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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