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這些事情,你都能做主么?”張恒喝了口茶,淡淡問道。
“能?!标惙曝S滿的胸脯上下起伏,沒好氣的說道:“領(lǐng)導(dǎo)給了我很大的自主權(quán),這些我完全可以自己做主。”
“那你覺得怎么樣?”張恒問道。
“我說不行有用嗎?”陳菲臉色微冷。
她在一號調(diào)查局也待了很多年了,不管什么高手,總還是要給他們些面子,像是張恒這樣的人,還是頭一回見。
可偏偏,張恒此人實(shí)力超群,還不一定能拿得下他。
如果真要動用強(qiáng)勢手段,倒也不是說不行,可問題就是,誰也沒辦法保證一定能將張恒殺死,一旦讓他逃脫了,那么后果就不堪設(shè)想了。
這種級別的強(qiáng)者,如果存心鬧事,起碼能讓華夏經(jīng)濟(jì)衰退十年,這是不可承受之重。
面對有些“小情緒”的陳菲,張恒卻是淡然一笑。
其實(shí)熟悉他的人都知道,張恒已經(jīng)做出讓步了,這也就是他此身身在華夏的緣故,總歸還是有幾分情感,倘若是換成其他國家,那么他是完全不理會的。
至于陳菲所想,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一切無償交給國家,那不是做生意,是做善事,張恒可沒有這樣的想法。
“張仙師,我希望你記住自己的承諾?!标惙破鹕?,冷冷說道。
張恒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我既然答應(yīng),就不會反悔?!?br>
這種事情,肯定是沒有辦法寫下合同的,算是君子之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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