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團里,有許多收到了消息就來趕場的人,可他們實際上還不清楚發(fā)生了什么。
“你是哪里的記者?”在他邊上,有個老記者皺眉問道。
“我是文新社的?!蹦贻p記者回答。
“原來是個無名小報的記者啊,怪不得你什么都不知道?!崩嫌浾邠u了搖頭,眼里有幾分不屑之色。
這些小報記者,本身并沒有什么傳媒渠道,所以很多都像是狗仔隊一樣,專門盯著大報社的動作,大報社去哪里,他們跟著去哪里,完事之后,自己扯一個吸引眼球的標題,寫一個夸大其詞的內容,來拉攏流量。
手段雖然略顯無恥,但的確有效,業(yè)內也算是司空見慣了。
年輕記者雖然有些尷尬,但顯然也不是第一次被人嘲笑,他習慣性的將其忽略,臉上露出討好之色。
“老哥,你說說唄,讓咱也開開眼界?!?br>
老記者盯著他看了看,說道:“行吧,我就給你好好說道說道。”
“這群和尚,不是咱華夏寺廟的,而是從泰國來的僧侶團?!?br>
“泰國僧侶?”年輕記者有幾分好奇:“為什么泰國和尚要來咱華夏?”
“聽過一句話沒,外來的和尚會念經!”老記者顯然也沒當一回事,大大咧咧的說道:“據說啊,這幫和尚是曼谷一個大寺廟里來的,領頭的是著名高僧龍婆賢,其他的和尚,都是他的弟子?!?br>
“能住在菩提山的都是些有錢人,從山腳下,一直往山頂走,越往上,腕兒就越大!”
“而有錢人,多多少少都有些迷信,這不,一聽高僧來了,馬上就邀請他們過來做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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