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兒媳久久不答,田夫人哭了起來,“是我對不起你公爹!當(dāng)初是我信誓旦旦地讓他把舒郎交給我,他只管去戰(zhàn)幽州……可是,想不到……他沒能拿下幽州,我,也沒能照顧好舒郎……”
嫤娘默默地淌起了眼淚。
半晌,嫤娘收拾好心情,柔聲勸了婆母,先是服了湯藥,又吃了些熱粥,才又服侍著婆母睡下來。
她去了隔壁,把田驍叫了出來。
“公爹還沒醒?”嫤娘擔(dān)憂地問道。
田驍面上憂色更重,“爹年紀(jì)大了,這次出征……誒,他傷的是心,不是身啊!可這藥石,卻只能醫(yī)病,這心病只能用心藥醫(yī)……再加上舒郎的事,我看情況不妙!”
嫤娘被嚇了一跳!
“那會怎么樣?”她急忙追問道。
田驍搖頭,“畢竟年紀(jì)大了,要再恢復(fù)到以前……萬萬不能了,這次救了回來,或者以后都只能靜養(yǎng)了?!?br>
嫤娘心里一陣難過。
她閉了閉眼,濃烈的酸楚之意頓時翻涌上心頭,眼淚吧嗒吧嗒,忍不住地往下淌。
“無論如何,也總得先讓公爹醒過來……”她哽咽著說道,“……婆母與公爹鶼鰈情深,要不,你試著在公爹耳邊說上幾句,問他婆母怎么辦……想來倒能刺激一下公爹,說不定就醒了呢?”
田驍點點頭。
嫤娘回了隔壁婆母的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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