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個士可殺不可辱啊?!蔽也唤麨橹恼频溃骸爱?dāng)姜青云三番五次羞辱烏顏九的時候,你又可曾想過這個道理?”
“她是你的徒弟,你身為師尊,就沒一點(diǎn)點(diǎn)感覺顏面無光?”
我俯身笑瞇瞇的掐住三長老的脖子:“若不是烏顏九非要留你一條生路,像你這種貨色,我隨時就會捏死,因?yàn)榱粼谑郎细揪秃翢o意義?!?br>
“你……”三長老羞愧到語無倫次,最后干脆扭轉(zhuǎn)脖子不敢言語,像只鴕鳥恨不得挖個洞將腦袋埋進(jìn)去。
“告訴我,你現(xiàn)在又憑什么和我斗?”我抬頭看向姜青云:“一個月前,你不是要我跪著跟你講話嗎?”
“前,前輩。”姜青云不著痕跡的小心后退。
“跪下?!蔽衣暼趔@雷,帶著恐怖威壓悍然出擊。
“崩?!?br>
姜青云渾身一顫,猶如被泰山壓頂面紅耳赤,雙腿不受控制的跪地不起,直至整個人趴在地上。
“他體內(nèi)的修為已被我禁錮,下面你們想怎么做就去吧。”我朝烏顏九和紅衣說道。
“真的嗎?他真的動不了了?”紅衣驚喜道。
我含笑點(diǎn)頭道:“動的了,但基本上和普通凡人差不多,說是手無縛雞之力也不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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