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想好了應(yīng)對之策,坦然告訴對方魔脈被妖王奪走了,我運氣好,撿回一條命,躲在外面療傷。直到傷勢痊愈才敢回來。
雷岳凡不知真假,又找不到我說謊的證據(jù),無奈含笑作罷。
不過他好像對囚牛很感興趣,拐彎抹角的打聽囚牛的底細。
我自然不可能告訴雷岳凡囚牛是雷炎森林的妖王,否則我的謊言就被自己揭穿了。
所以我隱藏了囚牛的真實身份,告訴雷岳凡囚牛是我在外療傷期間收服的一名仆人。
以雷月凡的修為看不透囚牛的妖獸本體,雖說仍舊狐疑不斷,卻也只能相信我的解釋。
魔脈的事算是告一段落,之后我主動提起了烏顏九,點名她所受到的委屈。
雷岳凡似乎沒想到我會因為一個烏顏九跟他斤斤計較,神情尷尬的同時面帶歉意的跟我說是他疏忽了。
什么天瀾魔宗最近事務(wù)繁瑣,忙的他焦頭爛額,根本騰不出手去教導(dǎo)門下親傳弟子。
又說什么烏顏九悟性極高,哪怕沒有他的指點,修煉速度也不比旁人慢。
各種理由堆砌出來,搞得好像是我錯怪他一樣。
雷岳凡身為宗主,我不可能當(dāng)場打他的臉讓他難堪,所以我順?biāo)浦鄣摹袄斫狻绷怂碾y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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