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我的詢問,身為賞寶場負責人的曾樓將面色發(fā)苦,支支吾吾,冷汗直流,愣是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口。
顯然,魁梧男子的身份非同一般,根本不是他這個小小的樓將能夠處置的。
這一點,我又何嘗不知?
能得到天醉樓天字令牌者,無論是身份,地位,又或是自身修為,肯定是異于常人的。
也只有這樣,他們才會得到天醉樓的認可和拉攏。
可這些對我來說重要嗎?
我又不是天醉樓,這魁梧男子又不是我拉攏的人,我憑什么要放過他?
哪怕責罰只是打斷他的雙腿,這份羞辱也足以讓對方下次看到我的時候抬不起頭,甚至再也不會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
這便夠了。
“天醉樓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規(guī)矩可言了嗎?”我轉身坐到魁梧男子拿出的靠椅上,神情平靜,語氣譏諷道:“如果天醉樓處置不了,不妨交給陳某人自行解決如何?”
“陳小友說笑了。”扈老拄著拐杖走出身道:“陳小友是天醉樓的客人,又豈能讓您勞心勞力?”
“此事發(fā)生在天醉樓,陳小友身為受害者,老身已然心中有愧。”扈老一副內疚的模樣朝我低頭道:“一切按規(guī)矩辦事,不管對方什么身份,天醉樓都將秉公處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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