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是逆天而行的舉動沒錯,天地之大,一切眾生都在虛天的籠罩下。逃不脫,躲不掉,何來與天爭斗之說?”陳朝暮惱火道:“你又偷偷進了禁地是不是?早就跟你說了,禁地那些古籍很多都是歷代先祖遭受雷劫瘋癲狀態(tài)下留下的執(zhí)念,當不得真,更不能深陷?!?br>
陳思意委屈道:“怎么就不能當真了,我覺得很有道理?!?br>
“有個屁道理。”陳朝暮罵罵咧咧道:“便是圣人都逃脫不了虛天的感應,你懂什么。”
青衫老頭瞧著兄妹倆爭執(zhí)也不勸阻,樂呵呵的問道:“小子,你怎知圣人逃脫不了虛天的感應?據(jù)我所知,青丘除了白虛無人入圣?!?br>
陳朝暮剛想回答他是瞎猜的,但很快,他神情驟變,面帶驚恐道:“你,你說什么?白虛老祖入圣人境界了?”
青衫老頭不知所謂道:“恩,算是圣人吧?!?br>
陳朝暮瞬間紅了眼眶,調(diào)頭就跑:“思意,快,快通知母親去,就說白虛老祖先父親一步跨入圣人了?!?br>
陳思意比哥哥陳朝暮鎮(zhèn)定許多,但仍震驚的小臉緊繃,雙拳緊握。
她冷冷的望著老頭,聲音急促道:“你是誰,你怎么知道白虛老祖入圣了?我們憑什么相信你?!?br>
青衫老頭微笑道:“我與青丘顧眠風,顧廳等人算是舊識,也是摯友。沒必要騙你不是?”
陳思意若有所思,似在權(quán)衡老頭說的是真是假。
半晌,她吩咐心急如焚的陳朝暮道:“哥,你去找風長老與廳長老出來。先別驚動母親,一切確定了再說?!?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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