斬不平從前胸進去,后背出來,呼地一下子燃起一團鎮(zhèn)獄火。
鐮刀怪剛低頭去看胸口,瞬間被火焰覆蓋,緊跟著便化成一團黑血和爛骨頭掉在了地上。
聶然收回鎮(zhèn)獄火便感覺吃到了腐爛了八百年的爛肉泥,惡心得沖到欄桿處,把頭探出去,對著堤壩外大吐特吐,卻偏偏什么都吐不出來。
她嘔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楊雪嶺死里逃生,心有余悸地朝地上的兩灘黑血看去。
鐮刀怪的鐮刀還在,地上的那灘血跟埋在地下好幾百年又泡過水的棺材液差不多,而鉆進地下的那個,大部分都留在了堤壩步道下,只有斬不平戳出來的那個小縫隙里滲出了些,顏色像瀝青,但散發(fā)著濃烈的惡臭。
不遠處的祖孫倆,把這一切都看在眼里。
這一切,發(fā)生在短短的一兩分鐘時間里。
那群洞天觀年輕弟子,連這兩來怪人的影子都沒見著,那只貓妖修煉出了幾尾都不是鐮刀怪的對手,幾乎遭到吊打,要不是聶然來得快,怕是撐不了幾個回合,倒是功夫平平的楊雪嶺頗有點令人刮目相看,在胖侏儒的偷襲下竟然連避好幾記殺招,倒地時的那一招更是順利地把自己隱藏了起來。
老先生見楊雪嶺遇險,正打算出手相救,已經(jīng)把符牌夾在了手里,沒想到聶然趕到,兩招結(jié)束了戰(zhàn)斗,便又把符牌收回到袖子里。
聶然吐得死去活來的,受不了了,扭頭問洞天觀弟子,“有水嗎?”
對著她的人洞天觀弟子被她呼出去的口氣熏得直作嘔。一個弟子捏著鼻子遞了瓶礦泉水給她,說:“沒來得及喝的?!?br>
聶然又咕嚕嚕地漱口??赡俏兜谰拖袷菑奈咐铩⒎卫?、五臟六腑里透出來的,一瓶水都漱完了,還難受。她索性離這些人遠點,又拿鎮(zhèn)獄火把自己燒了又燒,還不行,又召喚出斬不平,把那股難受勁灌到斬不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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