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沖電放里喊道:“爺爺,我把花貍的魂魄收進令牌了,然后呢?”
電話里傳出一長段嘰哩瓦啦調(diào)子特別奇怪,聽都聽不懂的歌。
聶然懵了,問:“爺爺,你干嘛呢?講的哪國語言,我怎么聽不懂?”
電話里冒出翼蛇氣憤的聲音,“你個瓜娃子,你小時候老子教過你的,搞個鏟鏟,你又給老子搞忘了?”
聶然也用方言回道:“你都講了是小時候的事情嘛,哪個記得那么清楚嘛?!?br>
翼蛇說:“你跟到我念,三天之內(nèi)必須學會,超過三天就救不回來了?!?br>
聶然問:“尸體都燒了,還可以復活???”
翼蛇心累,又不好細細解釋,說:“你管那么多,跟到學,要不然你自己鉆到令牌里去學。你學點兒東西,惱火得很?!?br>
聶然說:“那怎么學嘛,你教嘛。我?guī)煾付伎蘖耍瑐麄男牡?,鼻子都哭紅了,鼻涕都快哭出來了。”
楊雪嶺:“……”
洞天觀的弟子滿臉驚悚地看著聶然蹲在旁邊的大樹下一個人說著話,突然手里多了個手機,還是他們小師叔的,跟著就看到花貍變成一只死貓在地上,又被符火燒沒了,然后又是聶然在講電話,一個個面面相覷。他們暗中有點猜測,但不好多言。從聶然的話里,也聽了個七七八八,于是,一群人分散開,不動聲色地把聶然護在中間。
他們護的不是聶然,而是可能用法陣把自己隱藏起來的楊雪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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