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愛我,我就拿下來!不然我絕對不拿!你就這樣待著吧!痛死你算了!”
張衍瞪著他,臉色鐵青。那汁水淋漓的穴因為強行刺激陰蒂而像是發(fā)了大水那樣,淫水如泉涌般傾瀉而出。手指毫不留情地在里面抽插,時不時滿懷惡意地去扯那個夾子,讓張衍痛呼出聲。
“哈?”
張衍強忍著下半身的疼痛與快感,嚴厲地反駁道。
“你現(xiàn)在和我拿什么喬?你以為我不會找別人?。 ?br>
張衍就算再怎么耐心哄著寵著他也會因為他做錯一件事而感到厭倦與憤怒,愛情分明不是這樣的。季予悲哀地想,自己干脆辭職回老家種田,他再也不要離開自己的家,遠在國外的張衍到時候只能哭著喊著對天說愛自己,但他這輩子都不會再見到自己了。
他氣得口不擇言,句句都往自己肺管子里戳。
“你要找就去找!我去死算了!反正我就是沒有人疼沒有人愛!你找人把我殺了吧!我不想活了!”
“天天說胡話!”
張衍的神色微微有些動搖,畢竟他對季予恨不至此。他哭得時候可憐極了,像是他無辜成為盤中餐的小狗那樣都一樣是因為什么都不懂卻還是得遵守嚴厲的人類設定規(guī)矩,明明沒教過他卻要求他做得完美。
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想起自己第一次殺人時沒能一刀斃命,那個人死的時候哀嚎聲讓當時年少的他幾乎每夜每夜地做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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