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拼命得來的依舊是別人手中的悠悠球,丟出去后收回就像是一種慣性,輕而易舉。
他現(xiàn)在所擁有的一切,都好像不屬于他的。
喬家給予他的地位與權(quán)力可以收回,但只有季予是他的。張衍想起季予撒嬌賣乖的模樣,又不自覺地發(fā)出沉重的嘆息。
“算了,管他的?!?br>
要是可以再聽話一些就好了,雖然長得很漂亮,性格偶爾也很可愛,但是總是不會看臉色,在重要的時候添麻煩真的讓他覺得很煩啊——想到季予還在家中等著自己,張衍頓時就不想回去了。他對著司機小弟說道,可內(nèi)心還是在猶豫不決。
“去……去、去…媽的,唉……”
直覺告訴他不回家會發(fā)生不好的事情。
可他不想失去余裕。是他在掌控季予,是讓他感受到真正處于上位者的唯一路徑。要是回去哄著他、騙著他……這不就是代表連季予都其實并不是他的掌中之物嗎?被踐踏折辱的自尊心膨脹,張衍最后還是徑直打開車門,低沉的嗓音中帶著濃重的疲乏,像是已經(jīng)筋疲力盡般命令道。
“去月色。”
月色是當(dāng)初季予差一點就要被派去的酒吧。里面的特色是兔女郎或者是兔男郎之夜,可以用少許的金錢來買下他們的時間,那段時間至少也是屬于他的,就讓這些家伙來哄他高興。
張衍沉迷酒色,在溫柔鄉(xiāng)盡情發(fā)泄自己的不快與郁悶,放縱自己。煙霧繚繞的室內(nèi)里散發(fā)著香甜的氣息,使人頭腦變得不再清醒,失去神智的人留下狂歡,而眼神迷離的張衍眼中面前這一切幾乎可以算是天堂了。至少他的貨銷量不錯,這倒是唯一讓今天的張衍感到舒心爽快的事情,他任由口齒不清的漂亮女人又或者是男人趴在他身上,喧鬧反而讓他覺得平靜,他沒有絲毫理會他們的意思。他不碰毒蟲,就如自己不碰自己的貨物那樣。販賣這些的人比購買這些的人更加了解這種玩意的危害,但他喜歡看他們低聲下氣地懇求著自己再給他們一些的模樣。此時此刻的季予卻獨自一人近乎瘋狂地打砸著他的家,他早就被允許獨自出入張衍所居住的任何房子,也清楚了所有監(jiān)視器的位置。
特別是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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