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軍道:“是。”
盛靈玉起身和幾位統(tǒng)領(lǐng)點(diǎn)點(diǎn)頭,還是一副平靜之態(tài),身后的錢公公卻覺得自己宛如劫后余生,慢半拍追上去的時候腿都在陣陣發(fā)軟。
萬幸。
若是剛剛沒有人打斷會發(fā)生什么……他簡直不敢再想下去。
出了軍備所的大門,等在門外的人正是張剪水。
看見迎面走來的盛靈玉,張剪水不自覺地瞇了下眼睛,胸膛里升起的酸澀感讓這位行事果決的張家姑娘險些失態(tài)。
張剪水許久沒有見過盛靈玉,上一次相見還是那個偶遇的夜晚,如今再見,她沒有什么變化,盛靈玉卻無論是神態(tài)舉止還是清瘦的身軀,都讓人有種濃濃的物是人非之感。
張剪水對盛靈玉抱著無盡的心痛,可她幫不上盛家的忙,在盛靈玉最無助的時候也什么都沒有做,縱是心中有許多的話想說,到了嘴邊也唯有一句最普通的噓寒問暖。
張剪水不受控制道:“盛公子……可還好?”
盛靈玉沒有回答,他和張剪水在同一時刻開了口:“你怎知我在此處?”
張剪水并非反應(yīng)太慢,只是還沉浸在蒸騰的情緒之中,不由得被這個忽然而至的問題問得怔了下。
尚未回神,盛靈玉又道:“你自正陽宮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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