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紙的剪子向來鋒利,雖然沒用太大力氣,劃在指尖仍是使得皮肉翻白,滲出一條血線。
平無奇臉色變化,反應(yīng)比盛靈犀本人還要快,他徑直拉起盛靈犀的手,急道:“出血了,我去給你拿藥箱包扎,怎么這般不小心?”
那傷說來確實是小傷,一秒的驚慌后便實在算不上什么,康絳雪緊張了一秒就冷靜下來。
平無奇先是慌張,之后也很快意識到自己的反應(yīng)有些過度,再去看盛靈玉,發(fā)現(xiàn)盛靈玉這個兄長都沒變臉,反倒他這個奴才……
周圍幾人什么都沒說,平無奇仍覺得萬分失態(tài),僵著身體去給盛靈犀拿了紗布包扎,結(jié)束之后沒瞧盛靈犀和小皇帝都是什么神情便匆匆道:“那紙兔子還是趁早貼上為好,趕在打更之前還能應(yīng)個景,奴才現(xiàn)在便去弄?!?br>
平無奇匆匆離去,步子顯得有些匆忙,心里更是難堪復(fù)雜。他快走幾步到書房,不想隨即聽到身后傳來了一道腳步聲。
他驚訝回頭,卻是盛靈玉跟了上來,一身黑袍,一副與盛靈犀如出一轍但更鋒利更逼人的好容貌。
若在往常,平無奇面對盛靈玉絕不會有任何觸動,偏在他剛剛才失態(tài)了的此刻,難免難以和盛靈玉對視。
平無奇強撐著去看,不意外地在盛靈玉眼睛里看到了他自己藏不住的底。
這也難怪。
盛靈玉心明眼亮,入宮陪在小皇帝身邊之后更是觀察入微,他又表現(xiàn)得那般突兀,如何能看不出來?
只是不知道盛靈玉這般跟上來,是要對他說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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