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拾，看你的樣子，我覺得你是一個(gè)挺不錯(cuò)的人！”馬俊才說。
“謝謝夸獎(jiǎng)！”我說。
“你也很厲害！磚頭砸在你的頭上，都砸不出血。你也不喊疼！”馬俊才說。
“你到底想說什么？”我說。
“你娶翠蘭吧！她是一個(gè)好姑娘！”馬俊才說。
女人的一雙眼睛正在看著我。就像剛才看男人頭頂上的一株翠綠的蒜苗一樣。她的目光有些饞。
我忍不住咧開一張嘴笑了起來(lái)。覺得自己笑得非常苦澀。并沒有說什么。
馬俊才走了。他不再看女人。
接下來(lái)。
我從地上抱起一具尸體。跟著手持鐮刀的灰衣老人，還有名字叫翠蘭的女人，在這條村街上往西走了一段距離，拐入了一座莊院。
天色已經(jīng)黑了。
我們?nèi)齻€(gè)人站在院子里。
手持鐮刀的灰衣老人說：“金拾，能讓你抱著一具尸體進(jìn)到我家的院子里，已經(jīng)算我這個(gè)人很不錯(cuò)了。如果你要進(jìn)入我家的屋子，就不能再抱著尸體了。你把尸體放下來(lái)，我們一起進(jìn)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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