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一身灰色衣服的老人手里正握著一把鋒利的鐮刀,一雙渾濁發(fā)黃的眼珠子比平時要顯得明亮不少,問:“金拾,你能不能對我的姑娘好?”
我點了點頭,說:“能!”
“如果你敢對我的姑娘不好,我就用鐮刀把你的頭割下來!你記住了嗎?”手執(zhí)鐮刀的灰衣老人說。
“記住了!”我說。
接下來,我和翠蘭要舉行婚禮。
按照正常的習(xí)俗,一對男女舉行婚禮,首先要拜天地。
可手執(zhí)鐮刀的灰衣老人不讓我們兩個拜天地。他說:“我看不起這天地!我一鐮刀能將天幕割開。一連刀能將大地割開!現(xiàn)在,這天和地不養(yǎng)人,不養(yǎng)生命,拜它作甚!不拜,就是不拜!”
按照正常的習(xí)俗,一對男女舉行婚禮,除了首拜天地之外,第二拜就是拜高堂。
高堂就是父母。
這里沒有我的父母,只有翠蘭的一個爹。不知翠蘭的娘哪兒去了,我沒有問。可能翠蘭的娘已經(jīng)死了。
當(dāng)我和翠蘭一起要對手執(zhí)鐮刀的灰衣老人跪下的時候。他卻突然阻攔住了我們。一張蒼老的臉上神色有些異樣,說:“暫時先別拜!還是等一等吧!畢竟人生只有這一回!”
“爹,等什么?”翠蘭問。
“等你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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