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誰也不再說話了。
我望著不遠(yuǎn)處的尸體。
尸體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跪在地上的馬俊才正在一下一下地給地上的尸體磕著頭。他磕頭的動作不疾不徐,顯得他不急不躁。將頭壓到最低,額頭貼到地面上時會作一會兒停頓。不得不佩服,他真的是好性子。要磕一百萬個頭,而且磕這么慢。
天氣晴朗,陽光明媚。無風(fēng)。
“嘎吱”一聲。一扇門被打開了。有一個人從堂屋內(nèi)出來了。她已經(jīng)很不年輕了。是一個瞎老太婆。一頭白發(fā)蒼蒼,體型枯瘦矮小,佝僂著身背。顯得弱不禁風(fēng)。
就這么一個年老色衰的女盲人,竟然還有兩個男人為她爭風(fēng)吃醋。我是真看不出來她哪一點好。
只是這個時候我還不知道。有一種人,她有一種隱藏起來的好。比起別人身上能看得見的好,要好得太多太多了。兩者根本無法相提并論。
只見瞎老太婆咧開嘴笑了起來,露出了一口黃洋洋的牙齒,說:“翠蘭終于成親了,我這心里頭老高興了!她接受了我送給她的嫁妝,說明在她的心里已經(jīng)開始原諒我了!對了,翠蘭呢?翠蘭在哪兒?”
我上前走兩步,說:“一大清早她就出去了!不知道她去了哪兒。到現(xiàn)在她還沒有回來!”
“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了?”瞎老太婆問。
“中午,已過十二點了!”我說。
“都該吃中午飯了!她怎么還不回來!”瞎老太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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