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住在了你家!”我說。
“所以,你是一個入贅的女婿。我把你當成自己的兒子看了!”灰衣老人說。
“嗯!”我笑得非??酀?br>
“金拾,難道你不該為我做些什么嗎!”灰衣老人說。
“唉!”我忍不住嘆息了一聲,說:“老人家,你何必這樣作難自己!又將自己做不下去的事情轉(zhuǎn)移過來作難我呢!一個肯為你吃得下去這一碗蛔蟲的人,是對你好的人。
難道你就忍心讓一個對你好的人吃下去這么一碗能惡心死個人的蛔蟲嗎!
老人家,你說你,傷害誰不好,為什么偏偏要傷害一個對你好的人?”
“金拾,你的意思是說,你為了我,能吃得下去這一碗蛔蟲,你是一個對我好的人!對嗎?”灰衣老人說。
我沒有再吭聲,不置可否。
但我這樣,容易被人當成默認。
只見灰衣老人一雙渾濁發(fā)黃如淤泥的眼睛流出了兩行淚,說:“你真是我的好女婿!但你誤會了我的意思。
我讓你為我做些什么,是讓你替我好好照顧我的女兒,不要辜負她。而并非讓你替我吃下去這一碗蛔蟲!”
“老人家,你想干什么?”我感到意外,忍不住問。
“金拾,吃掉了這一碗蛔蟲,你覺得做人還有尊嚴嗎?”灰衣老人舉著手上的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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