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前慢了一步,造成如此局面,心中早已是后悔得腸子都青了,此刻也是全神戒備,瞧見變故出現(xiàn)的一瞬間,我就出動了。
我這邊快,霍二郎和唐道卻也不滿,三方陡然前沖,卻是手持熔巖棒的我更快一分。
當下我也是將那熔巖棒猛然前遞,重重砸在了胡車的右手之上。
那家伙受痛,下意識地往回收縮,而我也終于找到機會,一把就將昏迷過去的朱雀給拽到了懷里,隨后往后撤退。
唐道則上前來,護在我的身前,攔在了我與胡車之間,掩護著我。
而霍二郎則將目標,鎖定到了胡車左手之上的血珠子。
那是禺疆的妖元。
即便是禺疆化尸,成為了黑毛僵尸,那妖元受到了污染,含有許多尸毒,但對于修行者來說,也還是一等一的天材地寶。
正是因為霍二郎的出手,使得胡車在保朱雀,還是保禺疆妖元中做出了選擇,所以他沒有跟我纏斗,而是攬住了禺疆妖元,猛然一掌,將霍二郎給逼退開去。
霍二郎一擊不成,往后退開,而另外一邊,紅著眼睛的白七郎,與那位妖府的中年首領則聯(lián)袂而至。
別看兩人在禺疆面前瑟瑟發(fā)抖,不敢多言,但實際上他們還是非常厲害的。
不但如此,而且他們對于禺疆的態(tài)度,也是崇拜多于恐懼。
畢竟他們是守陵人。
所以白七郎和那中年首領對于胡車是恨意濃烈的,盡管將禺疆打落下來的人是朱雀,但是將其最后致命的,卻是將禺疆的妖元奪去的胡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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