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蕎突然禁了聲，一雙大眼睛里氤氳出了水汽。
文青羽不說話，只拿一雙清眸瞟著玉含嫣。
玉含嫣撇她一眼：“你看我做什么，我尋常不給人把脈?！?br>
文青羽唇角一勾：“我的床毀了可都是你害的，我都沒說叫你賠了。你不覺得該表現(xiàn)一下么？”
玉含嫣頓了一頓：“你和洛夜痕真是一對(duì)！”
說著，素手一揚(yáng)，文青羽只覺得房間中溫度驟然一低。眼看著一縷絲線樣的冰寒之氣向著雨菲小腹撞去。
那細(xì)細(xì)的冰線仿佛有生命一般，一下子鉆進(jìn)雨菲的小腹消失不見。
片刻后，玉含嫣一抬手，冰線從雨菲小腹中又再度回到她手里。
“你帶著麝香日子太久，已經(jīng)沒救了?！?br>
雨菲身子顫了一顫，卻沒有過多的悲痛，反而在那一雙死板板的眸子里看到了一絲光亮。
“奴婢此生別無所求，只求小姐能替奴婢報(bào)仇，奴婢愿做牛做馬報(bào)答小姐?！?br>
雨菲邊說話，邊重重磕了個(gè)頭，額頭貼在地面上半晌沒有動(dòng)彈。
文青羽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再緩慢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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