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順手拿了個荔枝,卻沒有吃,隨意拋了拋:“那就是最直白的試探?;蛟S……有地府忍不住了?!?br>
“忍不?。俊鼻匾怪桓杏X這個詞讓他心驚肉跳,瘋狂試探:“能……讓他繼續(xù)忍忍嗎?”
徐陽逸轉(zhuǎn)頭,秦夜忍不住開口:“你找什么呢……我直覺告訴我不是好事?咱能消停下嗎?”
三秒后,徐陽逸將一根狼牙棒霸氣地靠到了羅漢床邊。懶懶靠在床上:“你剛才說什么?本王沒聽清?”
“……我的意思是,如果忍無可忍,就無需再忍!”
徐陽逸投去贊許的目光,嘆了口氣:“華國和俄羅斯,接壤地方最長,領(lǐng)土紛爭最小,但……并不是沒有?!?br>
“黑瞎子島和阿巴該圖洲渚,華國和俄羅斯一人一半。你應(yīng)該知道,陰司的地理面貌會改變,但是國土面積和形狀不會變。換言之……”
秦夜深吸一口氣:“陰司和俄羅斯地府……同樣存在一些小小的……不可名狀的……可一言帶過的領(lǐng)土紛爭?”
阿爾薩斯都看不下去了,咬牙道:“注意你的用詞!任何領(lǐng)土都是地府的臉面!一寸山河一寸血,哪怕一寸也不能丟!”
徐陽逸都懶得計較了,這三周,他對第三任閻王有了個非常清晰兼全面的認知,這個認知讓他有些憂傷……
“別小看無名死神?!彼檬种皋D(zhuǎn)著荔枝,許久才道:“他藏得很深,實力或許不在幾位老牌死神之下……”
“我相當(dāng)高看他!”秦夜翻了個白眼:“你給個準話,去還是不去!怎么保證我的安全!”
徐陽逸想了想,虛空一抓,一把鑲滿寶石的長刀出現(xiàn),落入秦夜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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