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二十五日,晴。
飛機在天幕上拉出一道亮藍色的銀線,從東海直飛首爾。
“先生……您不舒服?”空姐有些擔心地看著面前的青年,對方臉色蒼白地不敢相信。
這是一位中年男子,然而開口,卻是織田信忠的聲音:“謝謝,我沒事?!?br>
空姐猶豫地看了他片刻,柔聲問道:“先生,需要一杯熱茶嗎?或者熱咖啡?”
織田信忠懶懶地閉上眼睛,搖了搖頭。
空姐抿了抿嘴唇,仿佛還要說什么,但是旁邊的空少正好走過,朝她微微搖了搖頭,她輕輕鞠了一躬,然后退下。
“抱歉。借過一下?!边@些都是韓國空姐,身材高挑,大腿修長,妝容精致,以化妝邪術出名的韓國,不得不說……你完全不能分辨出她整容沒有……不過,看上去還是極好的。
踩著鮮紅的高跟鞋,她得得得走到休息室,然而,這里并沒有其他乘務人員,而是一位穿著黑西裝的男子。
若是秦夜在場,立刻能看出,對方身上洋溢著真氣,而且并不算弱,大約在拘魂上下。
“金前輩?!笨战汴P上了門,臉色嚴肅中帶著擔憂,雙手并在身前,不自覺地拽緊了衣服,輕輕扭動著:“這個月初……大韓航空株式會社下達了命令,一切飛機上出現(xiàn)言語不清,姿體扭曲,喪失意志的病例,必須馬上通知你們?!?br>
金先生抬了抬眉,放下了手中報紙。報紙是韓國時報,這是韓國發(fā)行量最大的報紙,是英文。涵蓋政治、財經、社會、經濟等方面。
此刻,正版上正映著一行字:崔在??偨y(tǒng)慰問京畿道災區(qū),國內大型病毒蔓延。望首爾各位公民做好防御措施。災情最嚴重的京畿道廣州市或將進行有史以來第一次全城封鎖。美國病毒學專家已經于一月前趕到韓國,昨夜,研究已經有突破性進展……
“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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