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悶響，莫長浩微張著嘴看了對方一眼，什么都沒說。
“府君陰氣降臨鳳陽，事態(tài)緊急，許校長和李副校長，還有幾位主任都在外面?！敝芟三埧吭陂T上，低聲說了一句。
明明已經(jīng)分道揚鑣，手卻不自覺地關(guān)上了門，居然是自己的第一反應(yīng)……
呵……是啊，同僚說得對，其實自己……也挺心軟的……
“還是主任想的周到。”秦夜有一搭沒一搭地?fù)崤B聽，語音平淡。
接下來，就是長久的沉默。
周先龍沒有再開口，只是看向秦夜的目光無比復(fù)雜。
有淡淡的喜悅，看到對方過得好的喜悅。
也有不舍，有氣憤，有很多，更有沒想到是對方的驚訝，種種感情，最終化為一句：“別來無恙？”
是否……當(dāng)時自己不追究，他們不會像今天這樣？
是否……當(dāng)時自己當(dāng)做視若不見，陽間會多出第四大最高戰(zhàn)力？
“還好。”秦夜不咸不淡地回答，摸了摸京巴：“這是諦聽。順便本官還帶了閻王令，還要看本官身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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