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清笑道:“慚愧,慚愧!趙伯伯過獎了!聽黃總算說你給內人看過了,她的病怎么樣?”
趙鶴捋著胡子說道:“你放心好了,我已經(jīng)給她用了藥,可保一段時間無虞?!?br>
慕容清點了點頭,說道:“有勞趙伯伯了!我這叫人治下一桌酒席,咱叔侄倆再喝一杯!”
趙鶴伸出手說道:“不必了,我已經(jīng)吃過了,你就不要忙了。對于令尊的死,我感到很難過,沒想到去年一別,居然是最后一次見面?!?br>
慕容清嘆了口氣,說道:“家父病重的時候,我曾經(jīng)想方設法找過你,可惜你那時候去別處云游去了?!?br>
趙鶴嘆了口氣,說道:“都怪我,如果我能早一點兒來就好了!”
慕容清說道:“趙伯伯,您千萬不要這么說,您能每年按時過來給我的妻子看病,我已經(jīng)感激萬分了!”
趙鶴說道:“令尊當年救過我的命,這點小事算得了什么?你放心好了,有我在,慕容夫人就不會有事。以后我每年還是會按時過來的?!?br>
慕容清點了點頭,說道:“您一路勞頓,我就不打擾了,如果有什么需要,盡管跟黃總管說?!?br>
趙鶴說道:“我知道,賢侄,你也去休息吧!”
慕容清點了點頭,又跟他客氣了兩句,之后就離開了。
走出趙鶴的房間之后,他在門外頓了頓,然后轉身向自己妻子的房間走去。
他的妻子名叫秦晴,今年二十九歲,自從嫁給了慕容清,她就開始隔三差五的生病,本來很好的身體逐漸的變得十分的病弱,嚴重的時候甚至連床都下不了,只能終日躺在床上,由丫鬟伺候著。
每次趙鶴來給她服了藥,她就好一點,能夠下床走動,但也只能維持半年,之后又躺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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