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綿綿都沒有看她一眼,而是走到憐兒身邊。那一瞬間,扣住憐兒手腕的兩位家丁感覺到一陣冰涼刺骨的寒意襲來,下意識松開了抓著憐兒的手。
憐兒一得自由,知道她現(xiàn)在出去也會被那幾個家丁抓回來,干脆站到了小姐身邊,尋思著一會兒趁著三小姐的人不注意再偷偷溜出去找原畫。
阮嬌嬌看到憐兒到了阮綿綿身邊,轉(zhuǎn)身對著那兩位渾身都發(fā)寒的家丁吼道:“本小姐有讓你們松開那個賤丫頭嗎?”
兩名家丁一愣,這才從那種刺骨寒冰中緩過神來。這一看,才發(fā)現(xiàn)不知何時憐兒已經(jīng)跑到阮綿綿身邊了。
見那兩位家丁要過來,阮綿綿忽然微微一笑,她笑的極輕極淡:“阮三小姐,你當(dāng)真以為,我木綿綿還是宰相府里的那個木綿綿嗎?”
阮嬌嬌看著阮綿綿分明在笑著,可是不知為何,心底忽然升起一種恐懼來。
“阮……木綿綿,你什么意思?”阮嬌嬌不敢輕舉妄動,雖然她帶了四個家丁來,可是現(xiàn)在的阮綿綿,她總是覺得有些害怕。
阮綿綿又笑了笑,笑的溫柔無害:“我只是想告訴你,阮三小姐,我不是曾經(jīng)那個可以任你欺辱的阮綿綿?,F(xiàn)在的我,叫木綿綿?!?br>
“那又如何?”阮嬌嬌怒道。
阮綿綿向她走了一步,兩人之間近一步的距離。阮嬌嬌系下意識地向后退了一步,拉開她與阮綿綿的距離。
臉上溫柔地笑著,阮綿綿是聲音依舊軟軟糯糯,卻帶著一種淡淡的涼意:“我與憐兒兩人在這外面住了大半年,兩個弱女子,這樣偏僻的地方,若是沒有一點兒自我保護(hù)能力,我們現(xiàn)在還會活著?”
阮嬌嬌有些疑惑:“木綿綿,你到底什么意思?”
阮綿綿笑著說:“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我們習(xí)慣性地在這個小院內(nèi)放一些藥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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