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猖失蹤,他們?nèi)昙壍拿總€弟子都接受過詢問,林濤也早就問過話了。結果,自然是什么意義都沒有。
紫嵐武堂的南邊,是弟子們的禁地,同時也是紫嵐武堂上層人物的居所,一片依山而建的精致庭院。
“楊堂主就在里面,進去吧?!逼腿藢⒘譂龓У綏钆喟驳淖√?,推開了房門。
林濤走了進去,這是一個古色古香的房間,房間內(nèi)有一套藤編座椅茶幾,兩個老者正在喝茶聊天。
其中一位頭發(fā)花白,約莫六十來歲,穿著絳紫色的袍子,臉色青黃,眼袋特別巨大,松垮垮的耷拉下來。
另一位也有五十歲上下,身材和面向都很普通平凡,穿著一套執(zhí)教先生的明黃色統(tǒng)一制服。
這兩人,林濤都不陌生,頭發(fā)花白的正是紫嵐武堂堂主楊培安,另一位,是藥劑學實驗課的先生,張忠。
一見林濤進來,楊培安和張忠的眼中都是一亮,特別是張忠,林濤感覺他看自己像看怪物一般。
楊培安笑瞇瞇的招手說道:“林濤,坐下回話?!?br>
“哦?!绷譂诙藢γ孀拢瑫r,心中也稍微安定了一些。這個架勢,自然不是找他關于劉猖的事情,不過,看到那個藥劑學先生張忠在這里,林濤又若有所思。
“林濤,聽說三年前你以完美資質(zhì)進入武堂,一直都是劉猖先生的親傳弟子,現(xiàn)在,內(nèi)勁到了什么修為層次?”楊培安笑著問道。
“五層。”林濤如實作答,不過臉上沒有什么表情,一貫的悶葫蘆造型。
“哈哈,不錯啊。三年級還沒結束,都趕上五年級的弟子了?!睏钆喟部洫勔痪?,又問,“那你的藥劑學,到了什么水準?”
藥劑學?
林濤心中動了一下,卻是應道:“我銘記先生教誨,以武學內(nèi)勁修為為主,藥劑學只是一點皮毛而已?!?br>
“哦?”楊培安的臉色一沉,眼袋抽搐了一下,似乎有點不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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