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要笑自己婆媽的性格了,但事實上卻是他不得不管,梁景年走歪的后果他擔(dān)不起,也不敢去想。
親戚和他們走遠,現(xiàn)在基本沒了來往。所以梁景年就是他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而他也是梁景年在這世上唯一的親情血脈。
他們本就離不開彼此。
“你算什么東西,也敢命令我?”梁景年的神色帶上幾分狠厲,“有這時間,你不如去想想怎么服侍好你那個男人吧?!?br>
梁景年在氣,氣他和何行川上過床。明明只要梁祈辭安穩(wěn)地過好當(dāng)下,自己也很快就成年了,可以幫他一起分擔(dān)壓力,這樣他就不用一個人這么辛苦了。結(jié)果他倒好,直接跑去和男人上床了?
每次一想到梁祈辭的初夜給了別人,他就氣得發(fā)瘋。于是他忍不住開口就是譏諷,落井下石,絲毫不顧自己的言語是如何的有殺傷力。
但是落在梁祈辭的耳朵里,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他有些忍無可忍地開口:“梁景年!”
梁景年安靜了,長那么大,梁祈辭很少有過叫他全名,幾乎不是叫景年就是崽崽?,F(xiàn)在全名一叫,他就知道,梁祈辭有些生氣了。
“我不知道你是出于什么心理,護短也好,叛逆也罷?!绷浩磙o的眼漸漸蒙上一層悲傷,“但是你怎么能這么說我?”
不是矯情,也不是想博得梁景年的憐憫。他只是止不住心中的挫敗和悲傷罷了。
他不喜歡男人,也沒想過會和男人廝混在一起。卻因為生活的不如意,有朝一日和男人上了床。他上床是為了什么?是為了梁景年的生活更好。何行川和他上了一次床后就沒了音訊,他簡直很慶幸,這2000元,說不多,也不少,無疑給他們的生活錦上添花。而一夜情對他來說再合適不過,既不麻煩,也省下經(jīng)歷照顧梁景年。然而卻處處被梁景年戳脊梁骨,讓他苦不堪言。
梁景年看著梁祈辭,面前的人脆弱得搖搖欲墜,輕薄得像一張白紙,好像只是輕輕一捏就會破碎。
心中頓時生氣一股無名火,那不是對梁祈辭的,而是沖著自己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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