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糊涂,娘娘墜馬之時您尚未趕來怎得是代罪之身,且娘娘都未曾下罪呢。求求大人快些進去勸勸娘娘吧,奴婢遣了小夏子往攝政王營帳去請了林太醫(yī),大人定要在里頭幫襯兩句?!?br>
行走間佩劍發(fā)出細(xì)碎的碰撞聲,溫怡卿正哭得不能自已,雖說她自己也知道在現(xiàn)代沒有多少壽命,可是驟然離開父母離開親友,只要一想到便覺得一腔悲痛涌上心頭,更何況背后的傷口如火燒火燎難受得不行。
“娘娘萬安?!睖剽渎牫鍪撬杳郧奥牭降哪莻€聲音,她微微抬頭看去,面前男人臣服在榻下恭敬地低下頭顱,雖看不見面容卻覺得格外熟悉。
溫怡卿抑制住哭腔,清了清嗓子道:“你抬起頭來?!?br>
駱煙緩緩抬頭看向榻上的nV子,她發(fā)絲凌亂臉頰微紅卻半點不減美貌,眼眸中還含著淚水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一般,他嘆了口氣:“小姐又任X了。”
這話像是對孩子頑皮的無奈,溫怡卿被說得臉紅把臉重新埋進被子里嗡嗡地說:“你來g什么?”
溫怡卿不敢說出自己并不是太后,只怕這些人要把她當(dāng)成癔癥來治,這人話里似是與原主非常熟稔,若是露了馬腳可就壞了。她緊閉的眼睛下眼珠緊張地亂動,只怕跪在下首的男人下一秒要提劍質(zhì)問,真正的太后在哪。
突然房間里沒了聲音一片靜寂,溫怡卿心虛地轉(zhuǎn)過頭去看,沒想到駱煙已經(jīng)跪在榻邊伸手來扯她身上的被子。
“你g嘛!”像是被侵犯了的兔子猛地彈了開來。
“娘娘仔細(xì)身上的傷口?!瘪槦熅o張地提醒著,“臣下為您上藥?!?br>
溫怡卿并不清楚他們彼此的關(guān)系,也并不知曉眼前的男人是何身份,她僵著身子不敢亂動任由他掀開蓋子自己身上的被子和中衣。溫?zé)岬氖种篙p柔地將膏藥均勻地涂在后背,男人看著粗糙下手卻仔細(xì)極了,背上火辣辣的傷口一陣清涼倒也不痛。
駱煙看著那白玉般的肌膚上一大片擦痕,紅痕青黑在格外雪白的皮膚上顯得更加刺眼,他緊緊地皺起了眉頭重新將中衣蓋回溫怡卿的上身,他仔細(xì)地避開傷處將人抱著面對自己。
大紅的小衣緊緊地裹在身上襯得皮膚像塊豆腐一般baiNENg細(xì)膩,纖細(xì)的腰肢不堪一握,小巧的肚臍因為緊張的屏氣微微凹陷可Ai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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