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算是前些時日,對在兵部之中那份待遇的一次反抗,倒要讓這些百官看看,自己到底是什么成色,省的阿貓阿狗都感到自己面前逞能。
李棟沒有理會這些,反倒是躍躍欲試的向著剛才的比試,左右尋找著目標,很快他便興高采烈的叫道:“看我的。”說罷,手中的長箭已經(jīng)飛了出去,帶著極大的威勢,狠狠射中一個刀盾兵手中的盾牌正中心。
圓形盾牌天然就好像是一個靶子一般,這一下可算是正中靶心,顯現(xiàn)出了自己的準確,尤其是徒手射出,更讓那名刀盾手后退兩步,若不是身后同伴阻擋,恐怕就要倒在地上,這樣的力道,的確是相當不錯了,李棟臉上理所應當?shù)穆冻隽俗院郎袂?,頗為欣喜的看著周圍,可打擊緊跟著就來了。
剛才那名隊長也馬上出手,長箭沒有剛才李棟那等呼嘯的威勢,反而帶著某種尖利,下一刻,剛才阻擋那名刀盾兵的長槍兵手中,那正在不斷晃動中的長槍之上,憑空出現(xiàn)一根長箭,顯現(xiàn)出自己對移動目標的準確攻擊能力。
這樣的能力,明顯要比擊中沒有移動的盾牌難度更大,還沒興奮多久的李棟便有些泄氣,沒想到,沈沖竟是直接說道:“我要射中那個郎將的頭盔?!?br>
聽到這話,沈郎將臉上露出憤怒至極的神情,可在他身旁的兩名盾牌手,還是迅速擋在了他的面前,避免他遭受到直接的攻擊,按照軍隊中的慣例,若是主將死而親衛(wèi)活,是要殉葬的,保護主將的意識,是每一個親衛(wèi)最需要掌握的。
可盾牌剛剛立起,箭矢便已經(jīng)順著中間的空隙,硬生生的將郎將頭上的頭盔打飛出去,也讓滿臉憤恨的沈郎將臉色一變,乖乖的縮回盾牌之后,可下一刻額,一聲呼嘯驟然響起,緊跟著,身前的那名盾牌手,便被一股大力直接變成了滾地葫蘆,在地上滾了兩圈。
看著厚實的盾牌之上,竟是被一根箭矢直接打得裂開,更要命的是,剛才落下的頭盔竟是被這一箭同時射中,只是此刻,整個長箭都已經(jīng)徹底扭曲粉碎,鋼鐵鑄造的頭盔,更是已經(jīng)變形扭曲。
想到對方竟然能夠用長箭將盾牌手打飛,真要是想取自己的性命,也不過就是兩箭的事情,他之前的信心便有些堅持不住了,好在這時,一隊四十余人的隊伍,快步跑了過來,看到狼狽的隊形,他們大吃一驚的同時,趕緊沖了過來。
如果是前一刻,沈郎將可能便已經(jīng)讓兵士們沖上去了,可經(jīng)過剛才四箭的威懾,他的那份信心再也不復存在,對方剛才說是比試,實際上就是在威懾自己,若是自己威逼過甚,對方是有輕松取自己性命的能力的。
就在他猶豫不決的時候,在一旁看到援軍到來的洛安吉,已經(jīng)急不可耐的叫道:“沈郎將,你還在等什么,快讓他們上啊,你若是不給我出這口氣,回去我定要在我爸面前,好好告上一狀,你就看著辦吧?!?br>
現(xiàn)在的沈郎將,已經(jīng)快要在心里,將這個不懂事的公子哥罵死了,同時也在后悔,為什么會為了這樣的蠢貨,隨意摻和進這等麻煩的事情之中,可事情都已經(jīng)這般了,周圍如此多的人正在看著,甚至已經(jīng)想起了調笑聲,就好像是無形的耳光在不斷的抽打著自己一般。
若是自己就這般退縮,不說洛將軍會如何處置自己,單只是同僚的譏諷,也會讓他在軍中難以立足,連戰(zhàn)斗的勇氣都沒有,被對方隨便幾箭便逼退的事跡,可能會陪伴他一生的污點,向上之心還很強的他,絕對不允許這樣的情況出現(xiàn)。
沈沖上前道:“沈郎將,這件事情本來就和你沒關系,就算是和這位洛大公子也沒什么關系,不過是我們和孫公子之間的一點小糾紛,何必要鬧到這等程度,如何解決自然有相關府衙進行判決,你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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