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謝明遠顯然不怎么相信,“彬哥,你現(xiàn)在有什么同事啊?你現(xiàn)在做那種事,叫同謀還差不多吧?再說了,我還真沒見過你身邊有什么nV同事?”
那語氣還是漫不經(jīng)心的樣子,似開玩笑,又似在諷刺。
這頭,覃盞卻明顯聽到了華彬加重了的呼x1,有怒火,也有壓抑。
要是當初這個男人有那么顧及一點兄弟情誼,自己會是現(xiàn)在這個樣子?
“行吧,”謝明遠似是感受到了華彬的怒氣,嘆了一口氣,“我盡量這兩天就把人給彬哥你送來,這過年了,我差不多也該回一趟z市了?!?br>
華彬拼命壓抑自己的火氣才能勉強找到自己的聲音:“那,再見?!?br>
但謝明遠好像還是沒有聽見華彬語氣里的冷意,仍是笑嘻嘻的:“好,再見?!?br>
華彬本來準備直接掛電話了,但似乎想起什么,看了一邊沉默的覃盞一眼。
“你不跟覃盞打個招呼嗎?”
他原以為電話那頭會是冷漠或不屑,但沒想到過了一會,卻仍是謝明遠溫和的聲音:
“沒事,反正說不定馬上就又能見面的?!?br>
聽到那毫無起伏的腔調(diào),覃盞幾乎是本能地一縮。
上海的辦公室里,謝明遠一掛掉電話就把手機像甩垃圾一樣扔到了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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